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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墨隨時代與畫家的社會責任
藝術的表現包括兩方面,一為觀念,二是形式。形式要從傳統中來、隨時代發展;觀念則需要關注社會、介入社會,藝術不僅僅是書齋里的自娛自樂,還需要承擔相應的社會責任。
今年是中國人民抗日戰爭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70周年,為弘揚偉大的抗戰精神,中國人民以各種形式舉行活動紀念這一偉大的勝利,文藝界更是以藝術的形式、藝術的情懷來表達中國人民對和平的珍愛、對先烈的緬懷和對歷史的銘記,這是藝術家承擔應有的社會責任。
筆墨隨時代與畫家的社會責任
前些日子,中國美術館還專門舉辦了一場“鑄造不屈歷史之魂,明鑒悲壯丹青畫卷”的美術展覽。從展覽中,觀眾看到了以鋼鐵與紅色為視覺的標志。通過畫面展 示了“怒吼吧,中國”、“全民族抗戰”、“勝利與和平”,觀眾在觀賞中了解到中國人民抗日戰爭歷史進程的線索,也從中看到了時代的藝術家們以文為戰、以筆 為旗以及被抗戰燃燒起的激情與火焰。這不能不說是美術的魅力,也是藝術的魅力。畫家們以浪漫的情懷,藝術的手法再現了當年國家民族存亡的一刻。
抗日戰爭是中華民族抵御外辱取得的一次偉大勝利。國家民族的危亡時刻,將中國藝術家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了這場關系民族危亡的戰爭中來。戰爭的激變提供給 藝術家們空前未有的生活經驗,民族面臨生死存亡的挑戰,令藝術家不能不放聲吶喊。中國的藝術家們以不同的藝術表現形式,展示這場波瀾壯闊的反侵略戰爭。在 那一時期涌現出了大量以強烈責任感和民族使命感的藝術家和作品。
李樺的《怒吼吧,中國!》、胡一川的《到前線去》、唐一禾的《七七的號角》、羅工柳的《馬本齋的母親》,還有以漫畫作為宣傳武器的救亡漫畫宣傳隊的畫家廖冰兄、張樂平、陸志癢、葉岡創作的《抗戰必勝連環畫》,也有我們廣東籍的畫家黃新波、賴少其、古元等等藝術家。在抗戰期間,他們走進硝煙彌漫的戰場和深受苦難的大眾生 活當中,揭露日軍暴行、謳歌抗戰英雄,用手中畫筆和生命的激情譜寫出中國美術史上的壯麗詩篇,同時也激勵著人民大眾抗日的斗志。藝術家們以富于創造性的藝 術語言和多樣化的藝術風格,創作了大量的作品,弘揚偉大的抗戰精神,既是藝術家對社會責任的擔當,也是真正的詮釋了“筆墨當隨時代”的重要內涵,在形式上 打破了架上繪畫的局限,體現了一切現存客觀物象都可以成為繪畫的媒介。
除了大量的美術作品之外,抗戰烽火中的文學創作也異常活躍,以抗戰題材的作品,如《松花江上》、《長城外面是故鄉》、《南京血祭》以及《怒吼吧黃河》等等文學作品的面世,實際上也都是筆墨當隨時代的體現。
其實,筆墨當隨時代的真正意義就在于隨時代發展。它所指的既是一般的技法,又是創作的時代背景。把古代沒有的東西表達出來,這不僅為了超越古人,更多的 是表達時代的風貌和歷史的記憶。在技法上,對著北方沒有樹的山頭,可以用披麻、斧劈的皴法來表現,但對于南方濃厚植被的山頭、郁郁蔥蔥,這些皴法則完全用 不上。而面對不同的時代背景,筆墨要求的就不僅僅是皴法的問題,而是社會的責任問題。從抗日年代先輩們的作品我們不僅可以看到這些作品的藝術性,更能看到 作品的社會責任感和使命感。
畫畫作為一種藝術,有著與其他藝術同樣的歷史責任和使命。在硝煙彌漫的戰場上同樣擔負弘揚不死的民族精神, 有著與其他藝術精英同仇敵愾的抗戰情懷,以獨特的藝術形式頌揚高昂的民族精神,或控訴法西斯殘酷的暴行,或真實地記錄法西斯鐵蹄底下的市井百態,這是國 家、時代、民族命運交集的反映,這一時代的筆墨,今日看來依然令人動容,皆因藝術家社會責任感使然。(黃健生)
編輯:陳佳
關鍵詞:筆墨隨時代 畫家 社會責任